郑听雪看他一眼,淡淡道,“以后与你说一声就是。”
“哥!你说话要算话。”
“算。”
郑舀歌的心情终于回温,露出笑容。他赶上郑听雪,与哥哥并肩走在回去的路上。
“哥哥,今天为什么和沈湛打架?”
“他扒我衣服说要看个东西,我不愿意。”
“那你还天天和他在一块。”
“他是聂家家主,不然放虎归山?”
“哦……”郑舀歌心想原来是这样。哥哥还是和从前一样冷酷无情,也不知该是喜是忧。
兄弟二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角。
夜深,明月高悬。
城内万籁俱寂。河流穿城而过,月光落上石拱桥,沈湛独自坐在桥栏杆上,抱着黑刀,身影被月光拉成一道弧。
鞋底碾过细碎石子的声音响起,沈湛像是没有听到,只漠然垂眸望着水面上粼粼的月色。
少危一身黑衣,提着刀走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,站定。
“沈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