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危脱了外衣把郑舀歌裹紧,看着他苍白的脸,低声问,“他会怎么样?”
屈河尘抱着人站起身,答,“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他。”
少危这才松口气一般,他怔怔望着郑舀歌,往后退了一步。
屈河尘对他说:“不如你也和我们一起走罢。我看你小子尚有些情谊,呆在这种地方,可惜了。”
少危的目光只是落在郑舀歌的脸上。他似乎想抬起手,最终却只是动了动拇指,没有任何动作。
“我不能……一错再错。”他的声音很低,“我终究姓聂。”
屈河尘看他半晌,颌首,“如你所愿。”
昏暗的房间便只剩少危一人,他抬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。
夜寂静,空廖。月终于从乌云中出来,冰冷无情的清辉照耀大地。
他低声喃喃,“郑舀歌,但愿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相见。”
随后转身出门。
很快,地窖那边传来大门倒塌的巨响,动静顷刻间惊动整个宅院。所有暗卫纷纷往地窖所在的方向赶。
“怎么回事!”
“少爷跑出来了!”
宅院边一处无人的花园中,人影飞身闪上院墙,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。
“师父,这次出门又什么时候回来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