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武继续问:“为何受伤?”
少危漠然答:“仇家陷害。”
年纪轻轻就遭仇家下此毒手,也不知在这之前受到了怎样的折磨。郑舀歌心感不忍,安慰道:“别担心,这里很安全,你就安心休养,等身体好了再离开也不迟。”
少危不再说话了。
他的敌意太深,令郑舀歌实在有些不知所措,只得把热饭放下,没说几句话就离开了房间。
两人穿过走廊回到正屋,郑舀歌询问玄武:“需要给阿勒家送信过去,让他们来接人吗?”
玄武答:“阿勒真其人不知善伪,不可轻易告知住处。”
“嗯。”
郑舀歌拿过水壶,给院子里种的药草浇水,低头垂眸,看上去有心事。玄武守在旁边,像只沉默忠实的犬。
郑舀歌浇了一会儿水,还是忍不住叹口气,小声嘀咕:“我还以为他会喜欢我们呢。”
玄武望着他,想了想,说:“带小少爷去摘菇子玩?”
郑舀歌被逗笑:“算了,这么冷的天,把我冻病了可麻烦。”
他知道玄武想让他开心,可惜他身子差,经不起冻,多跑几步就累得喘气,实在不是能进山撒欢的料。他不想让玄武担心自己,便说:“帮我去镇上看看师父来信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