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赶忙向路人道歉: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傅传玉却认定了他脑子不好使一般,拧眉问他:“到底哪家的?家人为何放你自己一个人跑出来?”
有毛病就该治,天寒地冻的跑到河边来跳河,连男女也认不清,怕是病的不轻吧?
被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,乔白费便是再纠结混乱,也不得不从万千思绪中暂时抽身,来应付面前这尴尬的场面。
他轻咳了一声,道:“这位兄弟……能否先放开我?”
对方却面露警惕:“松开你,让你当着我的面跳河不成?”
乔白费沉默了一下,又不知该如何解释这场误会,只能道:“我不是要跳河。”
傅传玉见对方面色沉静,气质犹如上好的冷玉,冷冷清清的模样全然不似方才的疯癫混乱,倒也信了几分。
只是犹自担心着——
据说脑子不清楚的人并不影响智力,没准儿对方就是格外聪明,这才从家里跑了出来呢?
他谨慎地问:“方才你这是要……?下去洗洗澡?”
乔白费有些恼,被陌生人看到他这样尴尬的一幕,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
少年的面色愈发冷凝,硬邦邦道:“我想做什么,为何需要向你解释?”
直到此时,傅传玉这才相信了,对方并不是脑子有问题。
许是受了什么刺激?
少年人嘛,一时头脑发热,也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