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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亲至疏是夫妻,只要他不管着她,两人便这么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好。

室内安静了不短的时间。

原以为男人不会再发问,却见他冷不丁突然开口了,声音有些哑,却藏着一股火热:“佳觅,我虽还不能完全明白你的想法,但若这件事让你欢喜,我便是高兴的。你想做什么事情,我都愿意支持你。”

乔佳觅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,而被男人用灼灼的目光盯着,乔佳觅感觉自己仿佛突然回到了新婚之夜。

折腾热闹了一整日,她浑身酸软地坐在喜榻之上。

他掀起她盖头时,也是这般看着她的。

她有些狼狈地错过了眼去:“嗯……你不反对,就好。”

这些日子以来,乔佳觅的疏离和抗拒让顾肆彷徨过、困惑过,也痛苦难受过,可如今他想开了。

他觉得,便是她不再对他有情,也不妨碍他热烈真挚地爱着她。

便是她不再需要他护着,也不妨碍,他站在她的身边,默默看着她。

他是她的夫君,是她孩儿的父亲,只要乔佳觅一日不决绝地将他驱逐出她的生活,男人便要守着她。

直到,她眼底重新燃起对他的爱慕。

男人克制地向前了半步,低垂下高傲的头颅,半是请求一般,低声问她:“佳觅,我能抱一抱你吗?”

这下轮到乔佳觅完完全全惊讶了。

——他怎会如此说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