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乱飞的衣服,地上也没有脏袜子。

床头柜上放着《神探·妄言》的原著,有明显翻过的痕迹。

见裴晏拿着药箱走过来,徐梓棉问道:“阿晏哥哥,你看了多少遍?”

裴晏在床上坐好,脱下t恤,打开药箱,把东南白药递给徐梓棉,“每天拍戏回来,我都会翻一翻。”

徐梓棉接过东南白药,轻轻揉捏着裴晏背上的淤青。

裴晏吃痛,倒吸一口凉气。

听到阿晏哥哥努力按捺的痛呼,徐梓棉停下动作,心疼道:“在车上的时候,不是不疼吗?”

裴晏回过身,握住徐梓棉的小手,“大概加重了。”

在车上的时候,有着狗唐糖和老禹两颗硕大的灯泡,他当然不能说疼。

现在只有他和小棉花在,即使只有一级痛,也要伪装出五级痛!

懂得撒娇的人,才有糖吃。

徐梓棉把裴晏的脑袋转过去,轻柔地喷洒白药,哼哼道:“知道疼你还挡?”

“嗯。”裴晏低语道,“小棉花,无论发生什么,我都会挡在你身前。”

他宁愿自己受伤,也绝对不会让小棉花受到丁点伤害!

别说是区区摄影机,就算是刀,是硫酸,他也会毫不犹豫挡在小棉花身前。

徐梓棉涂药的手微微颤抖,眼里充斥着感动。

笑着从背后捏住裴晏的脸颊,“阿晏哥哥,你是不是傻?”

裴晏转过身,握住徐梓棉调皮的手,认真道:“小棉花,我是在向你承诺。”

所以剩下的一年半,你一定要好好思考。

粉意爬上徐梓棉的耳朵,她慌乱地抽回自己的手,拿起旁边的衣服,扔在裴晏的身上,“光天化日的,快穿好衣服!”

裴晏狡黠一笑,按住徐梓棉的双手,将徐梓棉扑倒在床上。

眼神直勾勾看着徐梓棉,“小棉花,你警惕性是不是太差了?那么容易就被我拐进了屋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