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继续道: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,念这句可以吗?”

d-sweety关注的唯有一号大熊猫,三号黑天鹅,和六号公子。

一号胖乎乎的黑手扶住松垮的大脑袋,另一只小胖手握着话筒,缓缓念着这句诗词。

他的声音如潺潺流水,在心田缓缓流淌。

带着丝属于女孩的甜软,又带着些许属于男孩的低沉磁性。

依旧是熟悉的雌雄莫辨。

唐故老师几次想跑上舞台,帮大熊猫扶住头套。

见一号选手可以,按捺住了帮忙的冲动。

三号黑天鹅就像居住在神秘城堡,高高在上的女王。

念起诗词少了点古风的韵味,多了点西方的气质。

慕暖暖凑到邢星耳畔低语道:“三号平时说话的声音,和小棉花有五分像唉。”

邢星点头道:“唱歌时发音不同,勤加练习,能到达九分像。”

听完三号黑天鹅的诗朗诵,邢星越发倾向于三号是歌神。

轮到六号选手。

公子手腕潇洒甩动,唰啦声响起,折扇利落地展开。

他边摇晃折扇,边朝前走着,念着诗词。

每一个诗句的停顿,踏在脚步的节奏点,还真有唱戏的感觉。

选手们念完,卓蕤头疼地捂住脑袋,她更纠结了啊!!

看向对面的红队,卓蕤问道:“唐故老师,你们不提要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