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鸢慢慢在竹编里挑着被晒成干的毒虫,一只只扔进木桶里。

苗醉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唇色青紫,刘海湿漉漉扒在额头上。

她轻轻咬了咬嘴唇,看向母亲,撒娇道:“里阿,我疼,能不能不泡了?”

苗鸢按着女儿单薄的肩膀,将想要起身的女儿按回水里。

她的表情波澜不惊,她的语气同样波澜不惊,“坐好。”

看着苗鸢眼里的冷漠,徐梓棉觉得苗醉对于苗鸢来说,只是实验的工具。

“cut!”

闻导挥手喊了停,苦笑着摇摇头,夏姐是把他的剧场,当做锻炼女儿的训练场了吗?

徐梓棉被夏萱迫人的气势震慑住,下意识脱离苗醉,回归徐梓棉。

徐梓棉可以畏惧苗鸢,苗醉却不能畏惧苗鸢。

钻研这场戏不知多少遍的徐梓棉最为清楚。

对苗鸢来说,苗醉只是试蛊的工具。

但在苗醉看来,里阿是她唯一的依靠,无论她身上多疼,都会对着里阿笑,对着里阿撒娇。

徐梓棉微微闭着眼,一遍遍提醒自己苗醉的人设。

可开拍后,她在妈妈迫人的气势下,一遍遍忘却。

第六次ng后,闻导喊了停,“夏姐,让小棉花出来休息下吧,在水里泡久了不好。水差不多冷了,我让人烧点热水来。”

徐梓棉被夏萱抱出木桶,小跑过来的小珂,连忙用毛巾裹住徐梓棉的身体。

担忧道:“萱姐,我带小棉花去擦下身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