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想开一点,就像闺女刚刚说的,当成是多了一对父母关爱她,这也算得上是一件幸事了。

只是这闺女怎么越说越不对劲了,什么大师,还算命呢,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吗?

他可是彻底是唯物主义无神论者,谁也别想污蔑他!革|命干部从来都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!

岑思颜打着电话不好打断,岑解放只好拿眼睛瞪她,岑思颜不在意地朝他笑了笑,摆了摆手,别打扰她的意思。

岑解放一口气憋在胸口,上不得下不得,别提多难受了。

好不容易等岑思颜一再交待那边要保证不出去打工,又重重复复地答应一定会在新家里过得好好的之后,岑解放一看她把电话挂上,立刻就开了口:“我什么时候给你介绍什么大师了?小小年纪别的不学,倒学会撒谎了,你那边的父母就是这样教你的?”

岑思颜娇娇软软地喊了一声:“爸,事急从权,我也是没办法呀!”

岑解放的愤怒就像是一个气球,被这一声“爸”一戳,立刻就破了散了。

可面上还是不能显露出来,不然这孩子更是能反了天了。

“你这是在抹黑我的名声你知不知道,那你说说,怎么个事急从权了?”

“有人怂恿我爸,啊不,我的意思是说我养父,去县城建筑工地打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