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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么?依那丫头的性子,你恐怕要无功而返。反正有三百五十鞭那么多,师兄若改变主意可告诉我。”

夏吹雪轻嗤一声,走到一旁。

菱歌被压到最前面,面对所有人,跪在白玉砖上。

宁昆山手持罚鞭,向众弟子宣布:“九洲台弟子菱歌,触犯门规,罚她领三百五十鞭。”

他传音给菱歌:“菱歌,师兄不想打你,你只要说这次动手是受温泛夜蛊惑,是他骗了你就不必挨三百鞭。”

菱歌仰头:“真的吗?那温泛夜是不是也没事了?”

宁昆山瞒不住她,干脆说实话,“这三百鞭就由他去挨。”

菱歌:“不。”

这倔丫头!宁昆山第一鞭落在菱歌背上。

法衣挡去一般威力,她只抖了一下。

宁昆山不敢附着太多灵力也不能不附着,所有人都在看他。

啪!第二鞭。

宁昆山传音:“很痛吧,你从没挨过鞭子,这你怎么受得了?师兄心疼你,却不得不以身作则,你听师兄的吧!”

菱歌不回答,摇了摇头。

第三鞭,第四鞭,第五鞭……

起初菱歌一点痛色也没有,温泛夜就跪在她五步外,与他四目相对时她还会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,似是在告诉他别担心,一点也不疼。

直到灵力将法衣打坏,菱歌的背上渐渐渗出血痕。

她就是不改口,不管宁昆山怎么说,一鞭鞭下去本应越来越痛,她也应该意志越来越薄弱。

却见她牙关紧咬,额角冒出一滴又一滴的冷汗,硬是不吭一声。

杨照邻和韦庄挨三十鞭时嚎叫得可惨了。

……第五十鞭。菱歌忽然倒在地上,露出血迹斑斑的后背。

宁昆山攥紧鞭子,如电目光射向温泛夜。

温泛夜被菱歌骗了,他以为真的不疼,他以为上次那两个人叫的那么大声是在逢场作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