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父: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
姜以珍红着眼和鼻子哭嚎:“呜啊——司从白欺负我!!”

姜母一想到姜以珍当着司老爷子的面这么嚎就心惊胆战,但人都已经走了,这时候想也没用。

只轻拍姜以珍的脊背,哄她:“好好,那咱们再也不跟司从白玩了好不好。不哭不哭,妈妈的小心肝,别哭啊。”

姜以珍继续哽咽:“司从白害我被倒了一裙子的汤!”

“我的新裙子再也不能穿了!”

“他嫌弃我!”

“他还害我摔倒!”

姜以珍委屈得不行:“他太坏了!!”

一起跟进来的萧锦程抱臂靠在门边,就这么看着他们一家人相亲相爱。

然后在姜以珍叭叭叭地告状告了一堆后,他慢悠悠开口:“她裙子上的汤是服务员倒的,还是她自己让服务员走掉。这没道理赖在司从白身上吧。”

“也是她自己要跟司从白借钱给她买裙子,司从白提议让她来找你们,她就说不跟司从白玩。”

姜以珍的红眼睛瞬间就瞪了过去:“司从白连条裙子都不给我买,我不跟他玩有错吗!”

萧锦程跟充满敌意的姜以珍对上视线,微顿,继续道:“这倒没什么。”

“不过你自己跑着跑着摔了,这也是司从白的错?”

萧锦程的目光复杂,像是第一次确切认识姜以珍一样。

他声音放低,“珍珍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
“你怎么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地要求别人,为你无条件付出,承担一切后果?”

他们这些家庭,都是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的。哪怕课程并不满,但该学的东西,远远早于学龄段就开始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