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续大大方方的进去,跟老爷子问了好,便寻了一个空座坐下。

他刚坐下,时父便走到他身边,声音罕见不见对自家人的温润:“我儿品性如何我自己有数,不劳旁人指手画脚,我儿做错事自有我这个父亲责罚,倘若无辜被人冤枉,我也定不会饶过任何人。时续,时玉奇说歌厅那些女生冤枉他是你诬陷,你只要澄清这件事就好。”

“哦?就这个事?”

时续还以为要说他和小大佬的事,正兴奋呢,怎么扯到时狗身上,他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:

“我和他八百年不见一面,给我多少钱诬陷他?反倒是他整天没事闲的,不是去我学校堵我找事,就是带人去歌厅堵我,唱个歌都不消停,要不是我战斗力还行,现在估计就要从医院抬着来了啊。”

时续说完还摇头晃脑啧啧几声,时父闻言整张脸阴冷阴冷,他扫向地上的时玉奇。

时玉奇不等他质问,立刻把话题引向有利自己的一方:“你别在那转移话题,你爸已经知道了,你和那个穷小子的事。”

“哪个穷小子?什么事?”时续满足他,装模作样好奇的问。

时玉奇就知道他不可能承认,拿着手机给大家看:“就这个人,高三才转过来,我已经问过他之前的学校,他不但是同性恋,还是个变态,意淫骚扰学校男生,还偷窥跟踪儿童!”

大家对上次和时续一起来的男生有印象。

毕竟时续独来独往惯了,突然带了一个人,都会多看几眼,时家有人立刻接话:“这么说我有印象,他一张脸总是被头发和眼镜遮着,根本看不见脸,只有做贼心虚的人,才不敢正脸见人。”

“好像上次他一直都没有说话,紧跟着时续旁边,人阴森阴森的,还穿了一双地摊旧鞋。”

“时续。”时家老六媳妇看似担忧的急着问:“你不会被人骗了吧?这一看就是奔着咱家的家产来的,你你就算喜欢男生,也不能找个图谋不轨心思不正的人啊。”

时续看着紧张护着自己财产的亲人,一脸不屑,小大佬未来的商业帝国,压根瞧不起你家这点钢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