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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看过沈拙的手,根本不是做苦力的模样。

殷未说:“你是我爸老朋友的儿子,现在比我还在老爷子那得宠,还用做这个?你还缺钱?”

沈拙眼底微闪,“我住进你家只不过是想出气,没想赖着你,更没想让你走……我还是要自食其力的。”

这话也不一定真。

因为之前的预警,虽然系统没有正面回答,殷未基本能确定如果他给沈拙提供经济上的帮助,任务会立刻中止,所以只要和钱相关,他都很谨慎。

“自食其力挺好的。”殷未点点头,“这个地方做不长久,你最好赶紧找下一家接着干。”说完转身就要走。

沈拙错愕地喊:“就这?”

殷未没回头,“你又不是我朋友的儿子,关我什么事。找我爸去。”

殷未防备得很好,不和他发生一毛钱的经济关联,不过这回他听清沈拙嘀咕的是什么了,“不是说是圣父吗?”

谁给他造的谣?

殷未顿了顿,迈步进了帐篷。

殷未几乎是一夜没睡。

倒不是在想沈拙的话:他是怎么知道殷未是圣父的。殷未太惯着几个沈,虽然自己不承认,明眼人都觉得他是圣父。

殷、圣父、未一整夜都在照顾沈灼和沈琢。

两个人比赛似的生着病。

沈灼本来已经在退烧了,半夜突然又发起热来,额头滚烫但后背冒冷汗,里衣像在水里浸过一样。

殷未要送他去医院,被紧紧拉住了袖口。

“我错了,错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