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晏归当然知道自己的嘴上带着伤口,闻言舌尖轻舔了舔,微微的刺痛感传来,心头涌上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雀跃之感。

他勾了勾唇,道了句:“无妨,尔等伺候好三公子。”

“是。”小锁头当即应诺。

谢晏归出了东宫,便瞧见岳都督候在门口,等着他一同赶往案子现场找寻线索。

岳都督一打眼便瞧见平日里冷峻淡漠的太子爷,正嘴角含笑神情温和的走了出来。

他正暗暗庆幸太子爷心情好时,猛地瞧见这位尊贵的储君嘴上带着一块鲜红显眼的伤口,一看便是……被人咬的……

岳都督立刻回想起在都察院中自己瞧见那一幕,惊得他连忙垂下了眼,恨不得自己瞎了。

谢晏归踱着步子走到他身前,看到岳都督诚惶诚恐的模样,嘴角笑意敛起,挑着眉道,

“听闻岳都督与忠安伯刘家是挚交?”

岳都督听罢神色一凛,踌躇了一瞬后,谨慎的回道,

“不敢不敢,忠安伯曾有恩与卑职,故而卑职对其为人很是仰重。”

谢晏归淡淡的「唔」了一声,状似随意的说道,

“听说这几日忠安伯家有意让小女儿同孤的少保结两姓之好,岳都督可知此事?”

岳都督怎么会知道这些事?连连摇头如实回道,

“这……实乃忠安伯的家事,卑职无从得知。”

谢晏归又「嗯」了一声,一边朝着马车的方向而去,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