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北王更是神色铁青,当即看向廖国公质问道:“本王在边关镇守多年,突厥人从不敢来犯,为何会选在此时攻城,莫不是有人走漏了本王回京的消息?”

廖国公听罢厉起眼睛:“镇北王这是何意?莫不是怀疑本国公通敌卖国不成?”

话刚说完,谢晏归一声轻嗤,朝着不远处的心腹任耀祖微微颔首。

任耀祖见状立刻向前,递上手中奏折秉道:“几个月前,摄政王就发觉廖国公与突厥人暗中勾结,只是因着证据不足便没有声张,摄政王指派臣等追踪查探,

昨日证据聚齐,本想在今日回禀皇上,谁知到底让廖国公寻到了风声,让其准备了这么一场以下犯上的闹剧!

廖国公通敌卖国的证据在此,诸位请看!”

话落,任耀祖将奏折递给眼下最需要认清事实的镇北王。

镇北王接过折子,细细翻阅之后气的血脉喷张,他虎目圆瞪,指着廖国公斥道:“好你个王八羔子,竟敢利用本王!夙逸,此事你可知晓?”

元夙逸似乎也没想到会有此变故,神情严肃的看了谢晏归一眼,朝着镇北王解释道:

“夙逸对此事毫不知情,望王爷明察!”

谢晏归眯了眯眼,不动声色的看着殿内众人的反应,随后看向正传阅奏折的朝臣们冷声道:

“折子里都是廖世子与突厥二王子的亲笔信,上面廖家可是写的很清楚,愿以五座城池换他们出兵助廖家上位,白纸黑字写清清楚楚,廖国公还想狡辩吗?”

廖国公此时脸色煞白,正要说些什么就瞧见有护卫拎着两个人进了大殿。

那二人长发凌乱,衣衫不整,正是七公主永宁和国公世子廖炳寂,他看到自己父亲,立刻哭着哀求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