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门板似乎都能瞧见她哭泣的模样,元浅心如刀绞,可见不到她一切等于零,他绞尽脑汁想了半晌,终于想到一个不要脸的办法。
景白原本还在抽泣,忽而觉得门外“砰”的一声,她吓了一跳,似乎听到他在门外气若游丝地说:“景白,我头好晕。”
她不理他。
他好像也没在出声。
她心乱如麻,一方面恨死他,一方面又担心极了。等了半晌,都不见他再说话,景白终于有点慌了,她直起身子,趴在门板上往外头瞧了一眼。
他佝偻着腰,双手抱着头,好似特别痛苦。
景白这下子什么火都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担忧。她拉开了门,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他面前,推了推他,“元半月?”
“嗯。”
“你、你别吓我。”
元浅抬起头,眼睛似乎找不到焦距,双手也胡乱挥着,“景白,你在哪里?为什么我看不见你。”
景白被吓到了,她将他从地上搀扶起身,扶着他进了屋子。
他踉踉跄跄地跟着她,到了沙发旁,景白将他安置在沙发上,回头去找手机,准备打急救电话。
手机还没点开,被他扯着手腕,硬生生地被他压在了沙发上。
这下子景白再迟钝,也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耍了,她又气又恼,双手推搡着他,恨恨地说:“你放开我,你这个骗……唔——”
非常精准地被堵住了嘴巴。
他吻得又狠又凶,几乎噬咬着她的嘴唇,她咿咿呀呀地推搡着他,却又不敢用力,只好被动地接受着他的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