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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国都城,一间密室之内。

“拜见祝相!”

“种枢密好。”

这个密室内只有三个人,但全部都是呼风唤雨的巨头。

越国尚书台宰相祝弘主,越国枢密院副使种鄂,隐元会长老舒伯焘。

“种枢密,你我一直一来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,为何今日要组这个局呢?”祝弘主笑道:“国事繁忙,我们这般缺席不太好。”

种鄂道:“下官每三天回家沐浴一次,祝相也是如此,宁纲,宁启等人皆是如此。现在正好是你我二人回家沐浴的时刻,不会引起任何怀疑。”

祝弘主道:“种枢密还真是处心积虑,时间紧迫,有话直接说吧。”

种鄂道:“祝相,难道您还对宁翼抱有期望吗?此人已经废了,不如退而求其次。”

祝弘主道:“三王子殿下雄才大略,我祝氏家族是不大敢巴结的。”

种鄂道:“眼下就两个局面,越国灭亡,或者不亡,祝相您希望见到越国亡国吗?”

祝弘主道:“越国是我心血所系,我怎么会愿意它灭亡?”

种鄂道:“这就是了,祝氏家族根深蒂固,权势熏天。但那是炎京一系,祝相这一系恐怕还是和越国共荣辱的吧。未来大炎皇帝陛下要统一天下的时候,祝相还想着能够立下汗马功劳,进而晋升入炎京,一举成为整个东方世界的权臣。”

祝弘主皱眉,他不喜欢这么说话,太庸俗露骨了。

什么晋升?什么权臣?

读书人讲究的是含蓄,不屑于谈权势。

种鄂继续道:“但眼下越国看上去仿佛是一定要灭亡了,因为我们摊上了一个疯狂而又好赌的君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