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
一队骑兵飞驰而下。

“至于沈浪?他和宁焱怎么回事?”国君问道。

黎隼道:“老奴不知。”

国君道:“把这个浪荡子抓去王宫内关起来,抽他三鞭子。轻浮浪荡,已经成婚的人,而且还是别人赘婿,偏偏还要勾三搭四,若非他这个招花引蝶的性格,若非他主动去勾搭何妧妧,哪里会又今日之事?这种人关三天大理寺监牢不够,关个一年半载才会老实。”

黎隼道:“陛下说得再对没有了,此子浪荡简直耸人听闻,前不久还刚在国都闹了一个大笑话。”

国君道:“什么笑话?”

黎隼道:“他离妻子太远,家中妾侍又怀孕了,大概实在憋不住了,他就想着上青楼。乔装打扮偷偷去了,但心理又过不去那一关,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四五次,都没能真去嫖宿。结果有一天被宁焱公主瞧出了背影,直接喊破了他的身份,从此沈浪成为国都的笑话,都说他那方面不行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国君听到沈浪这么尴尬的事情,顿时忍不住放声大笑。

然后又破口大骂。

“这等孟浪荒诞之人,金卓真是瞎了眼睛,才招了这样的登徒子为婿。”

黎隼道:“可不是嘛,此子脸皮之厚,性格之无耻,当真前所未见。”

大宦官拼命贬低沈浪。

话里话外就只有一个意思,他就是这样的浪荡儿,你说他害人我信,你说他试图勾搭何妧妧我也信,但你要说他一年前在玄武城就试图引发三王子和太子的党争?我是万万不信的。

此时骂得越厉害,沈浪就越清白。

“走吧,回宫!”

国君迷上眼睛,闭目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