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翀想了好一会儿道:“你谋划那么久,步步算计,胜算当然不小。但是想要一举扳倒苏难太难了,此人经营了几十年,在朝中根基太大,关键他垄断了羌国的所有外交,苏难一倒,羌国就要发难。如今南殴国战局已经如此焦灼,一旦羌国加入进入,后果不堪设想,除非……”

顿时张翀住口不言,朝着沈浪望来,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。

除非羌国内乱,自顾不暇。

他在大理寺内,对外面的政事已经两耳不闻,唯一能够看到的就是儿子张洵的亲笔信。

就算这些信也是被大理寺挑挑拣拣,多番刁难之后,才送到他手中。

但沈浪出使羌国这么大的事情,他还是知道的。

沈浪点了点头道:“羌国快要乱了。”

张翀又道:“羌国武士焚烧神庙这件事?”

沈浪又点了点头道:“也是我所为。”

张翀震惊,不可思议。

旁边张洵不由得一愕,沈浪连这等秘事都说出来?

要知道张家可算是他敌人啊。

沈浪何止在张家面前说出来,还在国君和苏难面前说出来了。

关键是张翀知道沈浪的秘密更多,比焚烧圣庙致命得多的秘密都有。

旁边张洵道:“如此说来,沈兄让羌人焚烧圣庙,不是为了救金木聪?”

沈浪道:“恰逢其会,一箭双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