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年县令王启科顿时大怒,道:“沈浪,你如此胡搅蛮缠,咆哮公堂,简直有辱斯文,来人给我叉出去,叉出去。”

“慢!”五王子宁政走了进来,道:“如今沈浪就是金木聪世子的状师,他当然有权力申辩。”

私底下,王启科敢羞辱宁政。

但当着所有人的面,他绝对不能这样做。

因为宁政再怎么说也是国君的儿子,你羞辱宁政,就是羞辱国君啊。

“拜见五殿下!”

万年县令王启科躬身行礼。

然后,宁政在公堂的右边,找了一个椅子上坐下来,为沈浪压阵。

当然,这件事情本身就很耻辱。

堂堂一个王子,想要保一个人都保不住,还要亲自来镇场。

其他王子随便派来一个随从打个招呼就行,都不用派高级的狗腿。

余放舟道:“沈浪,你口口声声说我娘子强污了金木聪,凭什么啊?为什么啊?这金木聪长得痴肥,没有半分英俊,凭什么啊?没有道理!”

沈浪道:“因为你要……借种!”

接着,沈浪仿佛揭露天大秘密的口气道:“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啊,这个余放舟身体有病,不能让人怀孕的。我弟弟金木聪是百年贵族血脉,玄武伯爵府世子,何等高贵?所以他灌醉我弟弟,而且给他服下了情药,然后让妻子陈氏趁机玷污了金木聪,就是为了借种生儿子。”

这话一出,所有人都叹为观止。

你,你牛逼。

余放舟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羞辱,目光仿佛要喷火一般,怒吼道:“沈浪,你这个畜生,竟然如此玷污我的名誉,我如果身体不行,我如果不能让女人怀孕,我那两个女儿哪里来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