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浪再一次出现在会客厅的时候,已经完全换了一套衣衫。

当然,脖子和手臂都遮挡住了。

但是脸有些红,仿佛发烧的样子。

祝文华道:“沈浪,我父亲祝兰亭被杀的那一天,你在哪里?”

沈浪道:“应该是在南华郡内。”

大理寺丞王启泽道:“那巧了,祝兰亭伯爵也是死在南华郡境内。”

祝文华寒声道:“沈浪,现在你还有何话说?”

沈浪道:“祝兰亭的死和我无关。”

祝文华道:“拿出证据,证明你和我父亲的死无关。再说你一个玄武伯爵府的姑爷,去南华郡做什么?”

沈浪冷笑道:“我沈北玄做事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。”

沈北玄?

你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一个名字啊?你的字叫北玄吗?

祝文华道:“既然如此,你跟我们走一趟吧,先在玄武城牢房呆一夜,然后押解进国都,在大理寺大牢之内,严刑拷打之下,不信你不招供。”

沈浪道:“既然如此,我就跟你你们走一趟,我就不信这天下就没有清白了。”

清白?可笑啊!

你沈浪三岁小孩吗?竟然相信这世界上还有清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