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浪道:“胖子,别抄原来的了,抄新文章和新诗词吧。”

沈浪将他刚刚写出的策论和诗放在金木聪的面前,道:“这就是明天要考的。”

“真的?”金木聪惊诧。

然后,他抬起头看到了沈浪脸上的牙印,不由得一愕,指着沈浪的脸道:“姐夫,你的脸……”

沈浪与有荣焉道:“被你姐咬的,怎么了?”

金木聪弱弱道:“这事情,应该骄傲吗?”

沈浪道:“当然,女人为什么咬你?因为她爱你。爱得越深,就咬得越深,但又偏偏不舍得真咬伤了,更不舍得留下疤痕,所以我现在脸上这个牙印是完美的,代表了爱情的最高境界,将你姐姐对我的爱恋诠释到了极致。”

金木聪一呆。

我明明知道你在胡说八道,但为什么却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。

沈浪拍了拍肥宅的肩膀道;“唉,这种事情你是不会懂的。你这样的肥宅,除了小狗够会咬,是没有女人会咬你的。”

顿时,金木聪目光含泪,无比悲愤地坐下来。

沈浪,你竟然如此诛心。

你给我等着,你给我等着。

我金木聪以后,再……也不喊你姐夫了。

然后,肥宅奋笔疾书,拼命地抄写着沈浪的新策论,新诗词。

我要化悲愤为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