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春华慵懒道:“十遍,能背了,父亲要不然我背一段给你解解闷!”

“誓海盟山,搏弄得千般旖妮;羞云怯雨,揉搓的万种妖娆。恰恰莺声,不离耳畔。津津甜唾,笑吐舌尖……”

她不但背了,而且还背的是黄段子。

张翀眼皮直跳,皱眉道:“好了,你一个女儿家这般放荡形骸,成何体统?”

张春华道:“人家哪里放荡形骸了?我连半根手指头都没有被男人碰过啊,人家在外人面前是教科书级的名门闺秀好不好?人家淑女第一名呢。”

张翀道:“你觉得这书写得怎么样。”

“好,极好,非常好。”张春华道:“我这几天就靠着它活了。”

张翀道:“这本书的作者沈浪,你听说过吗?”

张春华道:“神交已久,在书中神交,在梦中神交。”

张翀大人再一次眼皮发抖。

这样的女儿,他能够忍住到现在没有动手打过,已经很难得了。

张翀道:“为父想要你去接近沈浪,如果有机会,将他拉拢到为父这边来。他和金木兰还没有圆房,而且还是一个身份卑微的赘婿。”

张春华一喜道:“父亲,我终于不用和祝文华那个废物成亲了吗?让我去勾引沈浪,这我在行,立刻就去。”

张翀又一阵头皮头皮发麻。

张翀认真道:“这是很严肃的一件事情,若有机会一定飞快抓住吃死他,但是也不要白白献出……”

“停!”张春华道:“父亲大人,搞政治你在行,我不如你。但是勾引男人,你不如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