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浪幽幽道:“子爵大人,您都不知道我这本《金瓶梅之风月无边》有多火啊,今天一天,单单一个兰山城就卖了三千多本。接下来会火到什么地步?完全无法想象啊。”

“这本书会买多少本?在越国会何等之风靡,甚至走出国门,为国争光也不一定啊。”

“我要是把你们一家父子三人都写进去,那你们家不就是大红了吗。”

“你兰山子爵府,说不定还有机会遗臭万年呢?哈哈!”

祝文华忍无可忍,嘶声道:“沈浪,你以为就你可以这样做吗?我也可以将你家,将玄武伯爵府写进书中,极尽丑化的。”

“随便,随便写!”沈浪摊手道:“我不在乎的,随便你怎么写我。”

接着沈浪幽幽道:“我又不考科举,又不去做官,我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,还要什么脸面啊,要什么名声啊。”

“我是靠脸吃饭,但不是靠面子吃饭,请你明白这里面的区别。”

“而且,你写的书有我火吗?”

这话一出,在场所有人咬牙切齿。

你这无耻真是无边无际了啊。

沈浪道:“但你兰山子爵府就不一样啊,交出了封地和兵权,没有傍身之物了。准备走武将和文官之路,又要和人联姻,肯定特别爱惜名声吧。”

“祝文华今天确实烧了国君的《新政诏书》,地方官员肯定不会讨这个没趣把这个盖子揭开,只会装着没看见。但我如果穷追不舍呢?我们如果把状告到总督府,告到国君那里去,你说国君哪怕装样子,也要稍作惩治吧。”

“而国君的稍作惩治是什么呢?或许会断了祝文华的科举之路吧。”

沈浪一句又一句的诛心言语,喷发而出。

祝兰亭子爵面孔一抽,寒声道:“沈浪,你真的要这样不死不休吗?你可知道这样就结成死仇了。”

“是啊!我就是要和你结成死仇啊?你能奈我何?”沈浪淡淡道:“难道你还敢在这里打我不成?杀我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