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这个孽畜拖走。”许氏老族长道。

许文昭拼命大叫:“伯爵大人饶命啊,饶命啊,我愿意攀咬,我愿意交代,我向城主府行贿了,我向太守府行贿了,我还向总督大人的身边人行贿了!”

伯爵大人神情一动。

沈浪摇头道:“没用的,城主不会亲自收他钱,张晋也让徐家代收金币,然后在徐家洗干净,再用嫁妆的名义送到张家。再说我们拿到许文昭的行贿口供,向谁告状?太守吗?总督吗?”

到那个时候,就会出现这一幕。

堂下何人,为何状告本官?!

你把这口供交给国君?

国君立马就会想到,你玄武伯什么意思?那么迫切扳倒你封地上的主官,这是对抗行政,这是对寡人不满吗?

在眼下这个环境,经济问题是扳不到一个太守,哪怕一个城主的。

就眼前许文昭这个伯爵府的管事,明明是贪污罪名,却要用男女作风罪名弄死他。

真是莫大之讽刺。

伯爵大人叹息一声,放弃了这个打算。

许文昭整个身体被拖拽了出去,几乎屎尿齐出。

“伯爵大人,我有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啊。”

“沈浪姑爷,沈浪爷爷,我有钱,我还有钱啊……”

“沈浪爷,有人要害你,田横要害你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