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的话,那他报复手段也太简单粗暴了。

事实上许文昭还真就是这样狭隘之人,他是上一代伯爵培养起来的,资格非常老。

再加上他算术天赋上太高了,二十几年来把伯爵府的各个账目做得井井有条,伯爵和夫人对金钱账目等不擅长,所以对他越来越倚重,对于他的乖张性格也只能包容。

这也让许文昭变得越来越骄横。

别说沈浪了,就算是世子金木聪,他也想打手心就打手心的。

“发什么愣啊?把手伸出来!”许文昭朝沈浪厉喝:“真是朽木不可雕,打你十尺,也让你好好警醒。”

这话说得倒是义正言辞,而且老师打学生,天经地义。

可是刚才课堂上十几个人,几乎没有一个在认真听讲啊,甚至有一半人直接睡着过去。

你不打他们,却专门来打我,这不是借机报复吗?

沈浪道:“先生,我既没有课堂上睡觉,也没有交头接耳扰乱秩序,为何打我?”

许文昭厉声道:“上课不好好听讲,魂飞天外开小差,难道不该打吗?”

沈浪道:“可是先生教的东西,我都已经全会了,就不必认真听了吧!”

这话一出,许文昭也有些呆了。

他在伯爵府讲课多年,就算哪个学生再不认真听讲,但对他的态度还是毕恭毕敬的。

许文昭完全是想打就打,想骂就骂。

别说普通学生,就算是世子金木聪,也不止被他打过三五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