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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却正心虚地多此一举,因为蛊毒的确就磨成粉,藏在了扇柄机关中。

这一下,谁还不明白。

何太冲的爆料却还在继续,转头指向了峨嵋派。“孤鸿子,你呢?你颇为看不惯杨逍,自诩武功远胜于他,而听不惯杨逍在江湖上的名气。

是,你没有提议下作手段对付明教,阳阳怪气的话却是说了不少。怎么?现在哑巴了,人都来了,怎么不搞证明挑战了?”

“战就战!我岂是怕事之人。”

孤鸿子被一点名,哪能接受无端指责。“何太冲,你自己心思龌龊,可别把别人都想的一样。我峨眉指认明教做了抢劫杀人的事,是看见了你昆仑派穿了明教的衣服,才不是你说的指鹿为马。”

这话说完,孤鸿子便是看向杨逍,“杨左使,可敢一比?”

杨逍岂会不敢答应。

今日也不只这一场比试。

昆仑派被证实陷害明教,拔出萝卜带着泥,诸如鲜于通之流的阴谋诡计也都暴露于众。

但何太冲、鲜于通等人不会束手就擒而任由明教处置,这就要用江湖常用的方式,以打斗定生死。

于是,一场接一场的决斗开始了。

场上刀光剑影不休。有的人鼻青脸肿,有的人血肉横飞,有的人是不死不休。

一时间,腥风血雨,好不激烈。

演武场一角,却格外静谧。

古树参天,树冠绿荫正好遮挡了烈日。

池藏风和黄药师排排坐,坐在树干上,远距离瞧着场上的激烈战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