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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设他练了功后体内的真气也不受控制,池藏风是能咬咬牙给一个一了百了的方法。

——自宫吧。

切一刀,对其他男人非常艰难,但对于高僧来说应该不成问题。

反正是佛前说好要断了红尘,和尚留着也白留,想得很开直接切了。

比起找珍奇草药,等一个遥不可及的有效药方,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又要连得绝世武功就自宫吧。

自宫,最简单又最快捷。

当然,池藏风并不想给出这样的建议,那是没办法的办法。

最好便是无花诚心问佛,非常有自制力地没有去练习诡异的武功。否则,也不知无花能否等她搞出治疗的药方。

以上这些话却不能直言。

池藏风只问,“那本书,就是那本灰飞烟灭的书,你没有练习吧?“

“没有。”

无花亦是面不改色,真实情况只有他知道,还能不动声色反问:“提它做什么?不是说好了,既然书都随风散了,就再也不提。”

池藏风从容地说,“没什么,我找不到叙旧的话题怪尴尬的,就挑了一个印象深刻的。但看起来又是聊死了。”

无花:不愧是你。

这把尴尬的事理直气壮地说出来,难道就能一点都不尴尬了吗?

沉默再度降临。

无花被搅得也没了敲木鱼的兴致,索性也没事找事地问,“你对司徒静说的听沙辩位,把自己埋在沙地里找人,荒唐之法真能有结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