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怜星的吹捧,都没吹到点子上。举个例子,她应该坚定表示药膏的气味无需掺入花香,臭臭的那一种味道才比较好。

显然,现在迟了。

怜星已经错失最佳吹捧时机,或该说从未没有想过要以这种角度着手。

她居然第一时间肯定了花香不错,更离谱的是,花香还成为药膏不让人质疑的唯一可取之处。

黄药师扫了一眼池藏风,这人还在期待什么?

难道还期待伤患站在她的一边,毫无理智地表示药膏就要气味难闻才制药正确?

荒谬!

也不知这般奇奇怪怪的理念是谁灌输的。

黄药师:幸而他足够坚定,绝对不会被影响。

一锅药膏,暗流汹涌。

一夜过后,药效立显。

断了腿的兔子又能够正常站立。

怜星仔细触摸了兔子的断骨处,碎骨奇迹般地愈合了,可能再过十天半个月兔子又能蹦蹦跳跳恢复如初。

“人与兔子定有不同,旧伤与新伤更不能一概而论。”

池藏风记得清楚,火刚对黑玉断续膏的用药说明。

当初,火刚的实验对象并不包括旧伤多年的活人,只有断腿七八年的几只老狗。

对于陈年旧伤的治疗必须多加经过一番残酷手法,是要彻底敲碎旧伤畸形处,再涂上药膏让它重新塑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