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逸出现在休息室门口时,陆洵川就已经把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了。

韩逸被解雇那日,钱叔就将他对他有好感一事告诉了他,陆洵川当时没放在心上。不过要是知道有今日,他一定会将隐患早早地掐灭在摇篮里。

思及此,陆洵川露出一抹冷笑,质问韩逸说:“韩医生还记得我上次的话吗?”

他一说,韩逸立马记起来了,登时吓得发抖,张开就道,“陆总,我没想冒犯钟羽,更没想给他下药,全都是那名侍应生的错,是他把两杯香槟搞错了!”

“噗!”罗年不厚道的地笑了,韩逸真是被吓糊涂了,这不相当于直接承认了他是冲着陆洵川来的,这就是所谓的不打自招了吧。

话一出口,韩逸也反应过来了。

他万分后悔地跌坐在地上,极为狼狈地向陆洵川求饶。

“陆总,我错了,我知道我配不上您,今后我也不会再奢求您的爱意,我只希望您能原谅我。只要您原谅我,我保证有多远滚多远,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!”

陆洵川笑容讽刺,“以为说几句软话就能让我放过你,韩医生未免天真了些。”

在韩逸惊惧万分的目光中,他慢悠悠地蹲下身体,视线来到和韩逸平齐的地步,片刻后,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了整间会客室。

“啊!”韩逸用右手捧着严重变形的左手,惨叫连连,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脸上滑落。

“嘶!”罗年倒吸一口气,他光看着就感觉痛,更别说韩逸这个当事人了。

左手被废掉的韩逸痛得直打滚,恨不得立刻昏过去,陆洵川神色平静地站在他身前,沉默地欣赏他的丑态。

感觉到无趣后,他才通知保镖将人带了下去。

房间内再次恢复平静,陆洵川问自刚才开始就没说过话的罗年,“吓到了?”

罗年强装镇定地摆手,“这算啥,我还见过你更疯的时候呢!对了,钟羽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