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钟宴迫不及待要除掉钟老爷子的行为实在让人心寒,那可是一直在亲自教导他的他亲爷爷啊。

佣人们悄悄交换眼神,钟老爷子更是怒不可遏,眼神几乎能杀人。

钟宴后背冒汗,恍然间以为自己处在绞刑架上,马上就要被施以绞刑。

“哎呀,我怎么能这样想!”

钟羽一拍脑门又否认了,“大哥可是爷爷的好孙子,我的亲大哥,我相信你肯定不是我想的那样,爷爷,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
都说完了还让人当什么都没说?你怎么比白莲还白莲?钟宴快气坏了。

在钟宴的记忆中,钟羽一直是个冲动的人,比起言语更喜欢用拳头。

这是他第一次知道钟羽竟然也有白莲的一面,比他都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好话歹话都让他一个人说了,而且还很有心机地把自己和老爷子捆在一起,构成了一个利益共同体。

钟宴抹黑钟羽的目的是毁掉他,让他无缘继承人的位置,受害人只有一个。

结果钟羽的一番话后,他直接成了妄想借钟羽之手除掉老爷子上位的不肖子孙,受害人瞬间变成了两位。

这颠倒是非的能力如果不是用在了他身上,钟宴都想为他鼓掌叫好。

餐厅内仍是死了一般的寂静,佣人们看钟宴的眼神已经愈发不对了。

别说钟老爷子这个当事人了,他脸色阴沉,嘴角紧绷,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。

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任你使出千方百计也难以根除,钟宴对此很明白。

他抱着钟老爷子的腿,慌乱地为自己辩解,“爷爷,你不要听钟羽瞎说,他在故意骗你,我没想过要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