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,王队长挠了挠头:“昕玉,你先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傅昕玉这孩子他从小看着长大的,肯定不会撒谎。
傅喜黑着脸开口:“凭什么让她先说,她就是个谎话精!”
傅喜恨死这个侄女了。
人家都说侄女跟姑姑亲,可傅昕玉别说跟她亲了,还要带着一堆人上姑姑家抢钱!
傅喜没有丝毫觉得不对劲。在她看来,钱都进了她的口袋了,不管这钱是怎么来的,都是她的!
傅海是她一手带大的弟弟,长大了能赚钱了,给姐姐花有什么问题?
要不是傅昕玉名堂多,屁事都没有!
“你闭嘴。”王队长可太知道傅喜是什么德行了,出了名的泼妇,别人家的泼妇是不能吃亏,傅喜可好,她是恨不得别人亏的裤衩都没有,“等昕玉说完了你再说。”
傅喜咬牙。
“我爸这些年起早贪黑磨木头赚的钱,本来是打算留着给我当嫁妆的,现在全都被她拿走了,”傅昕玉语气冷静镇定,逻辑清晰,几句话就把事情给说清楚了,“她到处说我爸是她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,现在能挣钱了,就应该全都孝敬她。”
傅喜听的浑身血液往脑门涌,想都没想就要扑过去抓傅昕玉的头发:“小□□让你嘴臭撒谎——”
砰!
骂人的话还没说完,傅喜就身体往前砸在了地上:“咳咳……”
一颗沾着血丝的牙齿被吐了出来,顺着惯性在地上滚了几圈,最后焉了吧唧的停在了傅昕玉的脚边。
傅喜痛的眼泪鼻涕全都出来了,恼羞成怒,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。
王队长:“……”
傅海:“……”
楚靖不动声色的把伸出去的脚挪了回来,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傅喜身上时,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傅昕玉身后,安静的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