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营长,那个军官怎么样了?”
回到营部,教导员贺敬轩问道。
“没啥,死不了!”周向党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。
“营长这是怎么了?”教导员看着周向党的样子充满疑惑的自语着。
转天,贺敬轩前往卫生队探望马魁,期间两人相谈甚欢。
“想不到在这还有贺兄这样的文化人!”马魁感慨着,“依贺兄的才华,如果要是能在政府做事,前途无量呀!”
“马团长过奖了,论军事指挥,贵军的官兵也是骁勇异常,堪称抗日战场上的一面旗帜,您‘恶战马魁’的名声已经在2战区传为佳话了!”贺敬轩说到。
“贺兄言重了,马某身为军人,既然是军人,保家卫国责无旁贷,虽然我们地处偏远,但是忠诚于国家和民族的心是一样的,做为马家军的一份子,对于过去的所作所为,马某深感惭愧!”马魁说道。
“马团长客气了,现如今我们两党摒弃前嫌,在同一面军旗下效力,正应精诚团结,共同御辱!”
“能看到像贺兄如此学识之人,弃笔从戎,另马某改变了对文人的看法,在我看来,自古就是文死谏,武死战!”
“没错,在我看来,所谓国之不国何以为家,没有一个稳定的环境,学问自然也无心去做,倒不如拿起武器上战场!”
“贺兄如此血性,令马某佩服,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!”
“没什么,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聊一聊!”贺敬轩说到。
“马某观察贵部周营长似乎对马某并不欢迎,不知我猜的是否正确?”
“这个么?也许是因为思想原因,毕竟我们两党之前有过很多的不愉快!”贺敬轩解释到。
“原来如此,马某明白!”马魁点着头说道。
回到营部,贺敬轩将探视马魁的事情向周向党说了一遍,周向党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,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:“以后少理他,告诉卫生队,等这个马魁好了,就立刻让他离开!我这不欢迎他!”
“营长,这是为什么?现如今咱们两党可是合作阶段!”
“老贺,你不明白,我们炮营跟他们有血海深仇!”周向党说到。
“营长,我们八路军每一个战士都跟反动派有不共戴天的仇恨,但是现在是抗战时期,我们应该……”
“正因为是抗战时期,两党合作,否则,这个马魁已经被我砍了头祭旗了!”周向党瞪着眼睛说道。
“为什么呀?”
“他们马家军手上沾满了我们红五军团的鲜血,此生不消灭这个部队,我周向党誓不为人!”周向党怒目圆睁大声的吼叫到。
“营长!”贺敬轩了立刻制止,“您这样可是要犯错误的!”
“老子不管,这个马家军,早晚有一天,老子要用他们的血报红五军的仇!”
几天后,马魁可以自己下地了,于是在护理员的陪同下到处走一走,此时他看到了远处,炮营骑炮连的战士们正在进行马术劈刺训练,于是靠在一边的墙上静静的观看。
“诶,马团长!”此时贺敬轩经过这里,笑着打着招呼。
“贺兄!”马魁笑着摆了摆手说道。
“看你今天气色好多了,最近几天来我们这生活还习惯么?”贺敬轩笑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