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前,是我小瞧陆小姐,你真是好手段!”
半个月过去,足以让陆遥伽把杜明礼的罪证搜集八九不离十,更足以让她把这些罪证散播得圈内皆知。
杜明礼挪用公司建设物资倒卖的事情板上钉钉,虽然有温玉森力保,但杜明礼还是元气大伤,不得已卸职温氏集团董事的职位。
在过去十天的争斗中,陆遥伽稳坐上风。
陆遥伽轻笑。她把茶杯端在掌中,茶盖轻轻拨弄翠绿的茶叶,漫不经心却又自负说:“您信不信,这只是刚刚开始。”
杜明礼盯住她,似笑非笑,“陆小姐知不道一句话?小心驶得万年船!”
“你对我赶尽杀绝,焉知你自己没有把柄在我这里?”
陆遥伽悠悠道:“您这样让我想起来一个词语。”
看着他眼睛,她不紧不慢道:“无能狂怒。”
楼下气氛刀光剑影,楼上气氛安然。
醒来后,温玉森的私人医生重新为他测量血压,测量完,医生含笑道:“您恢复得不错。”
三个月前,温玉森生病住医院,性命攸关,为了集团安定,他生病的事情没有露一丝风声,连陆遥伽也瞒着。
这场大病虽然有惊无险安然度过,温玉森心底却敲响警钟。
花有重开日,人无再少年,他不能不服老。
也就在那时起,他下定培养陆遥伽做继承人的心思。所以,他才如此果决要求陆遥伽跟周月浔分手。
“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