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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过栅栏门,他鞋子也不脱直接跑进屋内,拿起劈柴用的柴刀,用清水冲洗后,放在手臂上。

锋利的刀刃贴着皮肤,冰凉的触感让他汗毛倒立,向闲鱼面无表情地握住柴刀柄拉动。

手臂立即被刀刃割破,鲜血顺着手臂滑落,滴在榻榻米上,向闲鱼握着柴刀的右手垂下,双目紧盯伤口。

伤口没有复原,鲜血还在流淌,可他却不管这些,只是沉默观看。

过了会,血液已经把他脚下的榻榻米染红一大片,向闲鱼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
接着他握住柴刀,左手留着血,来到储物室打开门走进去,在杂物堆里翻找起来。

半分钟后,一套黑色负重甲被出现在他眼中。

向闲鱼沉默地伸手在负重甲上抚摸,金属只有冰冷的温度,这时外面传来喊声。

他站起来拿着柴刀走到屋外,见到有个中年人正在栅栏门外。

看到只有向闲鱼出来,中年人吓得脸色发白,惊慌地询问:“小鱼你怎么了!?难道劈柴的时候误伤了?赶紧过来!我送你去医院!”

这个中年人叫什么名字,向闲鱼不知道,他只是记得这个长相。

他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拉开栅栏门,在中年人蹲下来检查他伤口时,向闲鱼眼中凶光闪过,突然举起柴刀用尽全力砍在中年人的脖颈上。

“噗嗤!”

血花四溅,沾染在他的脸上,中年人这时猛地推开他,捂着脖颈双目瞪圆,张开嘴却有血沫吐出,倒在地上片刻就没声息了。

“啊啊啊!!”

这时,一名路过的妇女看到这副场景,捂着嘴尖叫连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