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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宴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心情无法平静下来,刚想离开,就见土里有一个红色的东西,被土尘盖着。

他捡起来,拍了拍土尘,拿在手掌心还是有些烫的,谢宴拿着他,照着月光的方向,看了看,像是一块令牌,血红色的,上面有一个宴字,而令牌的流苏好像掺杂了一缕白色的发丝。

谢宴看呆了,一瞬间就喜欢上这东西,将它收入怀里。

回去后,他坐在墓碑前,还把这像令牌的东西拿出来,发在手上把玩着,可以说是爱不释手,连睡觉的时候,他都会牢牢地抓紧着这块令牌。

午夜梦回,谢宴惊醒的时候,嘴唇脱口而出,季绝尘这三个字,额头薄汗一层,心里忽然感觉空空如也,他只觉得闷得慌。

就只穿只一件里衣,跑到那墓碑跟前,抱着墓碑睡了过去,一觉睡醒,谢宴想到昨晚还有自己抱着一块墓碑睡觉,脸上一红,小声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,就回到屋子了。

至于为什么他没有去纠结自己醒了为什么会叫季绝尘,那是因为他以为自己以为常年只有那墓碑陪着自己,而自己又常常与这墓碑自言自语,所以习惯了。

隔天,谢宴第一次真正的下山,他在山上抓了一些野味,下山换了银子,用银子买了一些红色布和纸。

回来装饰了一番自己的小木屋,窗户上都贴上了喜字,他抿嘴,走到墓碑跟前,喃喃自语道,“虽然我不知你是什么人,为什么会死在这,但我都陪了你十年,所以今日,你就嫁给我好不好,或者是我嫁给你,你要是不说话,我就当你同意了。”

谢宴这不是在强碑所难吗?一块墓碑,又怎么可能会说话。

当天,他就给墓碑绑上了一个大红球,看了看,甚是满意,拍了拍手。

这让一直默默装死的系统,差点被他这诡异的举动,惊到死机。

宿主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,好像脑子出了问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