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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海姚确实没有帮人洗衣服过,他活着的时候,家里就有仆人,也不用他干这些,死后,一直被封印着,也不需要干这个。

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,这么勤快的帮一个男人洗衣服和贴身衣物,这若放在以前,他打死也不会相信。

看着男人拿着自己的内裤一个劲的用手搓,谢宴看着别扭,他偏过头去,耳尖隐隐的发烫。

没一会,男人洗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,衣服都被他拧干放在桶里。

谢宴嗯了一声,想接过东西,男人不让,谢宴也不抢,就随他了。

在潜意识里,谢宴一直都把男人当成自己人,也就没有跟他见外。

井离家很近,等他们回来的时候,在路过谢妙妙家,就看见她家围了一大群人,这让谢宴感到不好预感。

他转过头,对身后的男人说,“这两天,你先进坛子里,别让其他人看见你。”

他莫名其妙忽然来这么一句,刘海姚被唬的一愣,以为他嫌弃自己了,声音着急道,“为什么啊?我都在坛子里呆了好多年了,还要去坛子里啊?”

谢宴心里一跳,确实是自己考虑不周,男人都在坛子里憋屈这么多年了,肯定是不想再进去,他心软了一下,说,“好,你不想进去,那就不进去。”

“那我以后是不是也可以不进去?”刘海姚趁热打铁道,每次只要他弄狠了青年,就都后面几天,都要被他赶去睡坛子。

在他们那个年代,哪里有人睡坛子的,顶多就是睡睡书房。不过转念一想,刘海姚想到自己父亲经常被母亲赶去睡隔壁的书房,而他还能和青年一个房间,就宽慰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