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芜出了病房,询问了好几个人,才找到了给乔承瑜做手术的医生。

医生跟江芜说:“人中了一刀,一枪,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,而且她是大月份流产,对母体伤害极大的,所以,她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,她伤在胸口,手术算是做成功了,不过能不能醒过来,还看个人造化,您是那位女士的什么人呢?”

江芜没有回答医生的问题,只是点了点头,说:“我知道了,谢谢您!”

道完谢,他便出了医生办公室。

在走回病房的路上,他脑子里一直在回响着医生刚才的问题,他是乔承瑜的什么人?

他也不知道,或许,只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吧。

他讥讽的笑了一下,也没有再回病房,而是直接上了医院的楼顶,站在顶楼,默默的掏出烟,狠狠的抽了好几口。

站在楼顶,看着下面的病人,江芜笑了起来,他这一辈子可真的是糟糕,他觉得他才是最该进医院的那一个,他这病态的生活,病态的人生。

病房里,江夫人和江俊德半天都没有见到江芜回来,俩人出来找他,也没有找到,江夫人就站在走廊上哭。

最近江家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,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,她现在似乎有点神精不太正常了。

江俊德想去找医生,可是又怕她出了事儿,最近他就一直陪在她身边的。

一个小时后,江芜才从顶楼下来,跟江夫人和江俊德说了乔承瑜的情况,江夫人便在那里一边哭一边数落,“她到底是怎么想的?跑到沈家做什么去了?”

“现在这个节骨眼上,她怎么能去沈家呢?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现在好了,把我孙子害了,等她醒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