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起昨晚醉酒后跟江芜说过的话,她那不过只是不服输的一种嘴硬罢了。

而此刻,她还要故作淡定。

“那个,你扣子扣错位了。”江芜拥着被子,看着秦优,默默的说道。

秦优咽了一口唾沫,抬手便给了他后脑勺一下,“你特么往哪儿看呢?”

“我,我就随便一瞥就看到了,没有故意要看的,再说了,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,我全部都看完了,这会儿还矫情什么呢?”江芜小声嘀咕着。

秦优抿了抿唇,最后什么也没有说,手指还是颤抖着把扣错的扣子又解开,然后转身,背对着江芜,垂头,默默的看着扣子,慢慢的系。

江芜坐在床上说:“你,你不先去洗个澡吗?还有,这身衣服昨天就穿着,你该换身衣服,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讲究的女人。”

“老娘知道。”秦优咬牙切齿的说完,从衣柜里取了一套衣服,内衣,外衣全拿着,然后一头钻进了浴室。

江芜舒了一口气,然后默默的回忆着昨晚的一切,昨晚可是他的第一次啊,他把第一次都给这个女人了,呜呜,她还说她玩过的男人比他吃过的盐还多呢,他吃的盐那得多多啊,这个女人可真的是。

他越想越气,越想越觉得不划算,自己吃亏了。

可是昨晚他也吹了牛的,反正那女人不知道,也无所谓吧。

他从地上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,慌乱的穿了起来。

穿好衣服,他也不知道直接这么走了吧?

要是这么走了,那也太不负责任了吧?太像个渣男了?

要不然,再给她做个早餐?

他看了看凌乱不堪的床,动手开始整理床铺。

然而,当他掀开被子的时侯,发现床上一滩血,他懵了。

这,这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