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一万元，说出来的东西还不都是自己知道的吗？说不定凌飞自己都比赵婉要知道得多！

何必花钱买自己知道的信息？

早上，凌飞睁开眼，他不知不觉竟然盘腿“引导”了一整晚。

可他伸缩腿脚，一点都不麻，也不觉得累，反而还十分舒服，精神熠熠。

打开手机，里面有一串信息。

微信1里面有何汤汇报的工作进度，也有程烟霏给他说，黄金马桶已经被客户安排人员带走，还有一些其他员工的汇报和问好信息。

苏云亭也给他发了信息，说她们大四临近毕业生要统一出去毕业旅行，想邀请凌飞一起去，十点钟出发。

去吧！这个人情应该要还！

苏云亭帮助自己找到了程烟霏这个世界级别的管理人才，对他非常有帮助。

在跟程烟霏聊天中以及她提出的餐厅设计风格，都令凌飞眼前一亮，十分满意。

凌飞一一回复，到后面，看见方文石居然也发了一片长篇大论。

文章里面写的关于公司未来发展的规划，以及一些看似创新却难以实现不切实际的新商业创新。

又有道歉言语，表示愿意从服务员做起，并给自己做了职业规划，三个月服务员、半年服务主管、一年服务经理、两年店总

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恃才傲物。

最后还批判了金碧餐饮集团杜少华，骂他不守诚信，毫无道德可言，并发誓，要帮助凌飞将金碧餐饮集团彻底击败。

凌飞看得尴尬症都患了，浑身鸡皮疙瘩，直接删除不管。

又打开微信2，赵婉留言了好几条，凌飞忽略，看都没看。

李瑶也发了几条信息，昨晚上发的，内容是：

瑶：浪神哥哥，刚才的直播非常感谢你的支持，我看了一下，你又给我打赏了一百多万，我拿到手有六十多万，加上上次的一百五十万，我感觉这辈子都难以还清。

瑶：我实话给你说吧，上次直播的一百五十万我本来想退还给你的，但我一个朋友欠债，我帮他还了债务。

凌飞看到这里不禁皱眉，李瑶本身就因为母亲治病欠了不少债务。

这一百五十万，她没有还自己的债务，居然全部帮她朋友还了债务，这需要一种多么深厚的感情才能做到？

这钱凌飞本就是给李瑶处理的，她愿意怎么处理，凌飞都没有意见。

瑶：我准备跟我男朋友订婚了，对你我很愧疚。

瑶：那天直播答应做你女朋友，是因为我误会我男朋友，下决心跟他分手，当时我又急需要一笔钱，所以承诺做你的女朋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