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或是还有别的魏闻东现在还不知道的事。

“我应该早些察觉的。”宋幼湘心里多少有些自责。

谢九韶调来京市后,跟她们走动很少,宋幼湘因为要忙的事太多,也从来没有多关心过。

比起知道谢九韶的死讯,宋幼湘宁愿谢九韶好好地活着,她记得他做过的错事,偶尔想起,会痛骂两声。
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连道别都没有,就离开得悄无声息。

“他不想让你知道,你察觉了他也会否认的。”魏闻东轻声安慰着宋幼湘。

感受着宋幼湘的情绪,魏闻东把徐叔青的事又往下压了压。

谢九韶是朋友,但徐叔青在幼湘心里,是兄长是家人。

宋幼湘艰难地消化着谢九韶的事,得知就连去公墓看看他,都必须等到结案后,宋幼湘心里又难受起来。

这一晚上,宋幼湘都没有睡好。

梦里光怪陆离,令人辛苦,但醒来后,只觉得头痛,没有留下一点记忆。

看魏闻东紧张得非要她去看医生,宋幼湘好笑又窝心,“白天睡得太多,今天出外头走走就好了。”

这几天调查组几人,除了张师兄必须好好呆在医院外,其余几个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,选择自己的休息方式。

为了避免大家窝在招待所闷着,宋幼湘提议出去市里的公园走一走,看看风景,调整好状态。

药厂的情况,远超所有人的想像,从它的名字出现在调查组的名单上,就不是他们小心就能避开的。

他们能因为受到点阻挠,就不去进行调查工作吗?

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