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除了两个盯梢的,还另外坐了三个人。

一个长相有些凶悍的三十多岁男人,脸上一道显眼的刀疤,一个二十岁上下不修边幅的青年,长相俊俏,还有一个慈眉善目,却让人觉得像酒肉和尚的老人。

“你们两个下去盯着,看那女的还要干嘛,盯紧一点,别让她在眼皮子底下坏事。”三十多岁的男人发话道。

“诶,哥。”

两个盯梢的忙不迭点头,轻手轻脚地关了门,溜下楼去,他们也不是在宋幼湘门前守着,而是一个在二楼走廊尽头抽烟,一个去了楼下锻炼。

“现在怎么办呀?难道任由那小子接手任志扬手里的关系和渠道?姓彭的不地道,以前井水不犯河水多好,没了任志扬,咱们干什么都不方便。”青年半躺在床上,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问向对面两位。

老头年纪不小,但保养得当,身材圆胖,看上去油水丰足,他手里盘着念珠,一手摸上自个的光头,但笑不语。

刀疤男人轻哼一声,“一个外乡来的土小子而已,他又不是任志扬,随咱们处理,万岁爷一句话,我干净利落地把人处理掉。”

说着话,刀疤男看了眼老人和青年,心知他们有事瞒着他,但脸上一点不表露出来,摆出完全信服,愿为老人赴汤蹈火的模样来。

同是干儿子,这干儿子和干儿子间的差别,可不小。

青年摸了摸鼻子,突然道,“不过这个姓魏的能力还是有的,骨头也够硬。”

要是没点能力,糊弄不了他们那么久。

他们要是只是单纯地做生意,不管是谁都没关系,只要能弄到货物,阿猫阿狗都行,但有的事,非任志扬不可。

他们把魏闻东抓起来,动过不少私刑,但这小子嘴巴够硬,什么也没有吐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