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伸手,魏闻东就把本子递过去,反正这事也瞒不住,主动坦白,“我自作主张把那封信给江媛朝送了过去。”
“……”宋幼湘。
既然如此,领取薄也没什么好看的了,宋幼湘收回手。
魏林川抿紧嘴巴,看看魏闻东,又看了看宋幼湘,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,正要开口问,魏棠喊他过去尝新出锅糕点的味道。
食大于天,魏林川不愧是长了个吃心眼,注意力立马被吸引走。
“你不怪我自作主张?”魏闻东问宋幼湘。
宋幼湘摇了摇头,这有什么好怪的,信给了也就给了吧,要是今天来的人是江父,她就是伪造,也要伪造一封信过去拆穿江媛朝。
但这不是江母吗?
宋幼湘就是挺心疼江母的,她看得出来,江母是真的心疼江媛朝,前些天晚上送江媛朝去医院,路上江母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着江媛朝。
到了医院,江母也一心扑在江媛朝的身上。
如果让她知道,江媛朝早跟宋家相认,老人家心里肯定接受不了的。
别看江母看着年轻,精神头好,但算算年纪,江母今年怕不是五十好几,快六十了。
江媛朝有一个烈士哥哥,这是宋幼湘上辈子就知道的事,听说是十九岁的时候牺牲的,假设江母十八岁结婚生子,算上抚养江媛朝的这十七年,江母最少五十六岁。
“以后做事前,可以先跟我商量一下。”宋幼湘不怪魏闻东,但也不鼓励他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