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道:“回头我跟墨止说一声,叫墨止管管!”

老人忍不住问道:“你和殿下真是朋友。”

“那当然,”墨承一边帮他搬花盆,一边嘚瑟道:“我知道他喜欢吃什么,还知道他胸口有一点朱砂痣。”

朱砂痣这事,还是墨承无意间撞到墨止沐浴时瞧见的。

不过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,两个大男人嘛。

他以前还和孤儿院的弟弟们一起洗过澡呢!

老人顿时多看了墨承一眼,却又忍不住抬手掐算了一二,旋即他惊讶的瞧着墨承:“我竟算不出你的未来!”

墨承没多想,只随口回了句:“我是修道之人,您算不出来也是正常。这个牡丹放哪?”

老人指了指另一块空地:“放那就好。可寻常修道之人我也能算出来的。”

墨承偏头一笑:“我不是寻常修道之人,我是不寻常。”

老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墨承的意思,顿时失笑:“你这娃娃好生有趣。”

他仔细打量墨承,越看越满意:“人也长得俊俏,看着懒散,却也是个善良的。”

他顿了顿:“可这些人也不是没有,怎的殿下偏生和你做了朋友?”

这个问题吧,墨承自己也考虑过,答案就很简单了:“可能因为就我一个人对他死缠烂打的吧。”

为了让墨止愿意教自己剑术,墨承可是付出了很多的精力和时间的:)

对于这个回答,老人也很意外:“死缠烂打?”

墨承点了点头:“是啊,他脾气臭的很,一开始死活不愿意教我剑术,还是我求了大师兄去跟他说,他才勉强愿意的。”

他顿了顿,回想了一下当时墨止那个语气,夸张的抖了抖:“他说愿意的时候跟说要杀了我一样,太凶了。”

老人被他这话逗笑,眼尾的褶皱的压的很深,像一道道沟壑:“殿下一贯不喜欢和人相处,教学更是如此。”

这事墨承肯定是深有体会的:“可没办法,他必须得在我这开开先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