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沙发上江秦柯曾压着她一阵乱亲,那张椅子上江秦柯曾抱着她一阵乱蹭······

不好,不能再细想下去了,再想下去鼻血又要出来了。

万鲤一张老脸红彤彤的,索性跟个柱子一样僵僵地面壁,不敢乱看。

没多一会儿,江秦柯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,他今天穿的是衬衫和牛仔裤,裤子口袋浅极了,只能有些尴尬地把东西躲躲闪闪地藏在身后。

“东西找到了?”万鲤看他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,笑了一笑,“什么东西啊?”

江秦柯被她一问尴尬极了,脸又红了,躲闪的动作更大了一些,却没想到胳膊肘撞到一旁的墙上,手里的东西飞一般扔到了地上。

万鲤看了看掉了一地的东西,再看一看羞愤欲绝,故作冷静的江秦柯,她果断别过头,很有道德地当作什么都没看到。

事实上她的脸也红得滴血起来。

因为那掉了一地的,不是江秦柯那晚买的两大盒“小雨伞”,还能是什么?

两个人心怀鬼胎地下了楼坐进车里。

“你说的重要的东西就是那个?”万鲤率先打破了两人之前尴尬的氛围。

江秦柯很轻地应了一声,一双漂亮的眼睛染上羞郝衬得更潋滟非凡。

他红着脸小声道:“我怕这东西留在那里——不好。”

不好?有什么不好?

万鲤一愣。

是怕她看到那些东西睹物思“情”吗?

是怕她记着那记录着他不堪过去的一夜情吗?

是怕她会对他职场性-骚-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