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点喘不过气。”

万鲤困得不行迷迷糊糊间听到了,松了手上动作滚到床的一边。

江秦柯则在黑暗中翘起嘴唇露起一抹得逞的笑,他理了理被子盖住两个人,小心地把万鲤抱到怀里贴住他赤-裸的上身。

“我的。”他轻声道,不敢再有大动作,只是虔诚地亲了亲万鲤的发梢。

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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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,万鲤在万恶的生物钟下醒来,睡眼朦胧地看着头顶挑高的水晶吊灯——啊!是了,她穿书了,穿成大总裁了,用不着起那么早了。

想到这儿她翻过身去准备继续睡下,却突然想到了什么,猛地从床上坐起,晕晕乎乎地滚下床。

秦柯去哪了?

她踮着脚站到离床最远的房间一角,伸长脖子往床上探去,终于松了口气。

真是疯了,昨晚她怎么会做梦梦到小炮灰跑到她床上哭哭啼啼,缠着她不肯走的?

万鲤拍了拍受到惊吓的小心脏,换了身衣服,洗漱一番就下了楼。

下到二楼陈管家连忙迎了上来,露出一个紧张无措,仿佛犯了大事的表情。

“这一大早的,是怎么了?”万鲤瞪大眼睛惊讶地问。

“是我的失职,”陈管家深吸一气连连道歉,“江先生作为客人本不应该来准备早餐的——但,他实在坚持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