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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很小很小,不知道什么是“额头吻”,不知道什么是“独占欲”,不知道什么是“气急败坏”,只知道,自己想拿到满分的新娘修行成绩,再嫁给他当满分的新娘。

——“不行,不可能,完全不行。”

多年后的安娜贝尔还在因为不属于自己的香水味生气,那怒火烧得她快难受死了,再这样下去,眼睛都可能戏剧化地喷出血来。

膝盖上的傻叉已经睡熟了,微微侧着脸倒在一边,前所未有的倦容里,透着对她的毫无防备。

她从没见他这么累过。

她从没见他这么反常过。

难道、难道、难道他这几天忙的,是——

【说起来,你知道吗?圈子里那些包小男孩的贵族夫人,出手可是很宽绰的。】

薇薇安那曾状似不经意的提醒在安娜贝尔脑中清晰浮现:【一次就几千金币的也有……只要脸够好看,对她们胃口。当然,那些人不可能都是自愿出来做生意的,也存在某些不经意遭遇了胁迫……】

她和我说这个干什么。

当时的安娜贝尔莫名其妙。

她和我说这个干什么?

现在的安娜贝尔怒火中烧。

——不可能,不可能,这个混蛋和我保证过的,他说他没有经验,也不屑去——我得相信——才不会有那些——去他的相信!!

大小姐咬牙切齿地抓过法杖。

然后她回忆起自己看过的那个魔法,在对方脸上香水味最浓郁的地方,挥了挥法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