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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整一周都没出现了,不知道又在忙什么奇奇怪怪的业务,一出现就凶她。

……还是用表情凶她,连话都没说。

从脱衣舞俱乐部回来的那天开始,安娜贝尔心里就有些不得劲。

她还记得对方那晚送自己回来的模样——双手插着裤兜,吊儿郎当走在前面,眼神到处乱转,就是不转回来看她。

他没解释自己为什么中途离开后就等在外面没回来;

她也没解释自己为什么自己见他没回来就直接说要离开。

那天晚上的夜空很晴朗,下弦月的形状很典雅,安娜贝尔静静跟在洛森身后,尝试着每一步落脚,都踩着他的影子。

有点心虚,有点气恼。

她莫名还在想他那个冲着漂亮女郎的k,他们言谈之间的熟稔,与暧昧不清的“生意”——

以及对方猛然起身前,冲她瞥来的眼神。

很深很深。

深到她不禁害怕起来。

……但这不应该是安娜贝尔·斯威特所需要关心的事情,估计也不会是洛森·布朗宁所全力纠结的事情。

宿敌之间,除了打压对方的斗争,其余理应全是插曲。

他们要忙的事情太多太多:

逐渐接近的交流赛让安娜贝尔不得不全力投入学习,而她压根不会在肝学习时抽空想什么纠结心事,能有吃饭意识和扎头发意识都算不错;

洛森之前又是失忆又是赶满月季,他一向对自己的某些情绪接受良好、调节极佳——日程表满当当都是“小钱钱”“妹妹”“搜索文件柜”“梳理自己复苏的幼年记忆并制定计划缓缓撒网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