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死啊，这么皮！”楚离笑骂一句。

“唉唉，我本来就是死了的……”梁潇潇站起身，又看向赵雯，“你是她朋友对吧？刚才楚天师的嘱托，都听清楚了？”

赵雯点点头，在旁边一直畏畏缩缩站着的吴羽熙听到这话，眼珠子转了转，突然惊讶地问楚离：“学长，你是不是就是……就是那次给我们演讲那一位？”

“演讲？”

楚离愣了愣，才记起来，以前中考百日誓师大会的时候，他作为学生代表，在全初中部的学生面前做过演讲。

他看看四人，问：“你们是初三的？”

“对啊对啊！”吴羽熙高兴地说，“学长，你那次演讲好帅啊，特别是最后甩稿子那一下，简直经典！”

“哦哦，原来你就是那个骚人啊。”徐芳英看着楚离，也记起来，只是语气还是比较平淡。

“哪里哪里……”

楚离谦虚地笑着，但是很快神情凝重，问三人：“老楼周末是封锁的，你们来这里干嘛？”

赵雯和徐芳英神色一变，互相对视一眼，又同时瞪了张口欲出的吴羽熙一眼，吓得她闭上嘴。结果就是三人都闭口不言。

楚离也不再追问，看着浑身上下脏兮兮的、脸肿起一边满是泪痕、嘴角还有一点血痕的徐芳英，他大概也猜到了。

还能为什么？校园霸凌呗。

他冷冷地看了看赵雯和徐芳英，慢慢离开，又貌似是漫不经心地大声说：“人啊，最好多积点阴德——因果报应这东西，它说不清呐……”

走着走着，他又突然回头，看着手足无措的吴羽熙，问了一句：“你要跟我一路走吗？”

吴羽熙先是一懵，随即反应过来，感激地点点头，飞快地赶上来。

徐芳英望着二人一尸慢慢消失在走廊另一端的背影，眼神渐渐冰冷，说：“sb东西……懂抓鬼又怎么样？哪天叫上人，堵你家门口，还不是一样打……”

“算了。”赵雯虽然脸色也很难看，但还是说，“人家毕竟帮了我们大忙。”

她不太喜欢楚离刚刚的话，但她懂知恩图报是什么道理。

徐芳英没有说话，只是心里想：“他也没帮什么啊，只是贴个符，你赵雯还是我救下的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