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要显得有些无措，她的手中还孤零零地拿着一柄两仪相生剑，剑尖搭在了地面上，小女孩失去了之前所有的英勇。

只因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。

“知道错了没有？”

萧然绷着脸，他努力做到让脸上不出现任何表情，尽管这有些困难，但教育孩子就必须得这样。

“啪嗒！”

两仪相生剑从言要的手中掉落，摔在了地面上。

她低头看了眼，显然是不小心的，不过面对萧然的注视，言要并没有试图蹲下来将剑捡起，只是用左手手指搓着右手掌心，每个手指都充满了无措。

因为她从未在萧然的脸上见到过这副表情，尽管她知道，这种表情仅仅叫做严肃而已。

“回答我的问题，知道错了没有？”萧然又沉声问了一遍。

“知道了”

声音带着哭腔，言要一瞬间红了眼眶，嘴巴露出了标准的哭泣模样，萧然记得，这和她小时候哭得时候一模一样，只是现在看起来要更心疼一些。

萧然狠下心，没有走过去安慰。

“小小年纪，带着弟弟离家出走，准备要去哪？是嫌自己太安全了吗？”萧然再次沉声说着。

言要的小肩膀一耸一耸的，眼泪一滴一滴地从脸上滑落 白皙的鼻尖上微微泛红。

萧然长长地呼出口气。

“别说了姐姐哭了。”

化不良从萧然的怀里挺起了上半身 用自己的一双肉乎乎的小手捂住了萧然的嘴巴。